人生在世,无论成败得失,总会经历喜怒哀乐,体验酸甜苦辣,看到光明黑暗,听到良言恶语,闻到花香屎臭,尝到甜食苦药,感到快乐悲伤,碰到恩人仇敌,做到成功失败,达到文明野蛮,拿到金钱手烤,放到天堂地狱……当今触目惊心的故事,不胜枚举。刚在享受炫丽斑斓的鲜花掌声,不可一世,得意忘形。谁知一转身,噩运降临,落入万怯不复的苦难深渊,生不如死,灵肉煎熬。旦夕祸福,就在一瞬间。仙境与地狱的距离,也是一念间。有道是,天翻地覆,乾坤旋转不停,死不足惜。到头来:【无有恐怖,远离颠倒梦想,究竟涅盘。】先贤说:人生一辈子,弄懂什么事应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对得起过去,不辜负未来,让亲人引以为荣,使朋友脸上增光,这是个聪明人,今生没白活!
自从美国移民绿卡审批过关,妮可管教两个儿子更严厉。首先买了大量的英文书,全神贯注训导儿子唱英文歌、拼英文图,写英文字。然后全心全意教儿子说英语,寓教于乐,激发孩子学习的兴趣。路易斯在西红门国际双语幼儿园读大班,掌握了一些英语单词,日常物品、水果、玩具等,朗朗上口。在北京影音汇定制的奥斯卡影院,看动画片《小黄人大眼睛》,斯皮尔伯格执导的《侏罗纪公园》,大声嚷嚷要看英文版。劳伦斯古怪精灵,聪明透顶,模仿力强,跟在路易斯屁股后面,鹦鹉学舌,亦步亦趋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妮可正在用行动实现自己的野心与梦想。要将儿子培养成哈佛耶鲁的学生!世上高人太多,赴美华人不少,望子成龙者无数,凭本事考上世界名校的精英,毕竟寥寥无几,屈指可数。
我的法官、检察官、警察、律师、其他朋友,多是留美、德、法名校的博士,或是北大清华的博士后,大家常在一起,聊些社会热点问题。让我感到国外的教育比较自由,特别重视人性,尊重人权。百闻不如一见,2014年,我在美国做了一次名校游。尽管属于浮光掠影,走马观花,也跑了几十所全球驰名的大学,初浅做了一些分析与研究。中美文化历史背景不同,教学目标不同,教育方式分属两种价值体系。中国教育严谨,美国教育自由,结果学生的水平和素质有所差异。中国教育在于开发学生的智力,高分看成首要目标。美国教育目的只有一个,培养学生的创造力。哈佛图书馆、耶鲁异型建筑、西点水陆要塞、斯坦福大美广场、西雅图社区化,这五所世界名校,给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。
北大清华是我心中圣地,以前总是劝导来京的莘莘学子,去领略清华园和莫名湖的风采。鼓励学子考进北大清华,将来成为国家栋梁。去过哈佛耶鲁,再到清华北大,更能体会中西文化的天上人间。说句心里话,如果孙辈考上清华北大,那是祖坟冒青烟,要烧高香祭奠列祖列宗!现在妮可雄心壮志,誓将儿子培养成世界视角和全球意识的精英人物,我心中欢喜,乐观其成。但是期望值不高,只求孙辈健康快乐,就是福星高照。我更相信女儿的卓越能力和超凡智慧,但凡妮可想做的事,只要努力奋斗,基本上梦想成真!美丽的梦想终究不如实际行动来的直接。妮可做事历来干脆利索,不肯拖泥带水。
对自己的人生,包括儿子的未来,家庭的幸福,妮可设计了合理的方案,制定了科学的步骤。回忆往事,仔细琢磨,我们当年对妮可的培养,其实无为而治,懵懵懂懂还美其名曰顺其自然。反复品味,实际上乃是老天爷眷顾,赐予一个自强不息的闺女来孝敬我们。她在大井头上饶地区保育院接受学龄前教育,享用了姑姑饶芳参加工作后得到的第一个招生指标。当时我们家住东市金龙岗57号院,上饶地区医药公司宿舍楼,属于上饶一小学区。她以优异成绩考入上饶一中,三年后考上高中部。从小立志走出上饶,走出江西,走出中国,不惧狂风暴雨,敢闯未知世界。
当年,中南海一位领导开导我,世上只有穷养儿富养女,指出我穷养女的做法不对,应该富养女才合逻辑。事实上妮可正在自我加压,奋发图强。我和夫人从来没给她施加压力。高三下学期,转到北京新东方,专攻雅思,复习预科。结果雅思考了7·5分,基础课程一直在全年级排名前列,被墨尔本皇家理工大学录取。在墨尔本苦读五年,终于带着国际贸易和国际物流两份学历,另加中英同声传译证,满载而归。回京不久,在中组部干部局,外交部人事司、财务司、服务局等朋友帮助下,先后报名应聘南非、德国、加拿大、英国、法国、美国、澳大利亚等驻华大使馆,做临时或短期工作。妮可完全靠自力更生,凭一口纯正的英式英语,获得令人羡慕的工作环境。
2010年,经外交部服务局正式推荐,妮可考进澳大利亚驻华大使馆工作。六年来,先后觐见澳大利亚总督昆廷·布赖斯女爵士, 彼得·科斯格罗夫爵士,两位国家元首。依次拜见总理陆克文Kevin Rudd,朱莉娅·吉拉德Julia Gillard,托尼·阿博特Tony Abbott,三位政府首脑,照例求见外交部长、国防部长、文化部长等,众多政界要员。即将来华进行国事访问的现任总理马尔科姆·特恩布尔Malcolm Turnbull, 是必须拜见的新领导人。这种觐见元首拜见首脑的经历很荣耀!妞可一直低调不显摆,只是被我看到相片,才解释精彩的细节。许多年前,在大使馆花园草地上,妮可热情真挚地赞美昆廷·布赖斯女爵士,这位70多岁的总督阁下,穿戴一套红色服饰,特显尊贵风度和优雅气质。刚同中国国家主席在人民大会堂会谈完毕,心情愉快、笑容可掬的英国女王表妹,拉着妮可的手合影留念。总督办主任、外交部长、大使等政要,站立两边,这是国家元首给予妮可的殊荣。在钓鱼台国宾馆,中国总理举行国宴,妮可跟朱莉娅·吉拉德总理亲切交谈、碰杯致敬,被记者抓拍。每张相片,都有一段美丽动人的回忆,有些珍贵的相片还是大使馆的宣传图片。
最高人民法院年轻的审判长,开玩笑说:妮可跟好莱坞明星安吉丽娜·朱莉有一比。文静优雅的仙姿丽质,精雕细琢的娇美容貌、亮眼怡心的模特身材、清逸脱俗的言谈举止。妮可跟公安部有工作关系,曾陪澳大利亚联邦警察局高级官员,在天安门东边公安部院内李王府,参加部长主持的外事活动。经常出入人民大会堂,钓鱼台国宾馆等外交场所,陪同代表团拜访中国党政领导人。我的朋友圈中也有副国、部、厅局领导和夫人儿女等,但是妮可极少参加长辈的聚会。说实在的,同传翻译很辛苦,要做大量的文案工作,表面上风光,其实背后也有伤感之处。
我今年第三次去纽约,父女俩到联合国大厦参观。妮可跟管理员交涉之后,我们挂上胸牌,随同国际原子能组织代表团,观察了联合国大会会场,安理会会场,专门委员会会场。那天还旁听了秘书长潘基文主持的国际会议,拍了不少相片,写了一篇散文。妮可足足花了二年时间刻苦学习,拿到墨尔本大学颁发的同声传译证,其实这是给联合国专业组织定制的人才项目。同传课程毕业时,每个学生填表应聘联合国专业组织机构,妮可因回中国而放弃报考。如今还有同学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工作。如果到纽约创业,妮可有条件去联合国谋职。父女俩坐在所有秘书长的巨像下,轻松聊着未来的打算,一切都是那么充满希望!我有足够理由相信女儿能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不难证明,我徒有虚名的成功,完全属于瞎猫碰上死老鼠。唯一的答案就是“苦熬”才能出人头地。苦熬的内涵,深奥玄妙,片言只语说不清楚。生活在变幻莫测的人世间,没有翻不过去的山,没有趟不过去的河。我对影响人生命运的好事,历来不抱太高期望,期望值越高,失望越大,受伤越深。我一直脚踏实地做事,总结几十年人生经历,认准一个理,一条路走到底。千万不能失去希望,一定要坚信未来更美好。一旦艰难到了不能再难下去的时候,挺过极限,好运自然随之而来。妮可跟同龄人相比,好像持有通行证,顺利通过难以愈越的关卡。稍不谨慎,得罪小人,招来嫉妒恨。当然也不怕,有意大利力量之神保驾,还有最高政法机关的众多兄弟护航!我祈求平安和谐,就是福泽有余鸿运当头!
如今年轻人行事,正好与我们的方法相反。他们事先设定目标,按照时间进度加减乘除。事实证明,他们成功概率高。年轻人的出色表现,令我望其项背,不得不折服。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浪更比一浪高。至于他们如何培养自己的后代,我不敢也没有能力干预,那怕提建议也是小心翼翼的。女婿是大家庭的主心骨和顶梁柱,他的心思与魄力,如春雷震乾坤!强悍的意大利“罗马三杰”抱团回国发展,在北京大哥的庇护下,一定能施展凌云之志。我怕画蛇添足,不敢发表谬论。但对于女儿的想法,予以评价亦无防,说错了改之,不至于产生隔阂。目标定的太高,自己受累。万一呕心沥血不成功,自己心身受伤害,乃至痛不欲生。即使成功,付出的代价,透支的生命,无人问津,唯有自珍自爱。
到了关键节点上,我控制不了局面时,沉默静观。教育孙辈本是儿女的责任,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历史使命,不可越俎代庖。孙辈究竟在北京那所中学读书?读完小学还是读完中学再去美国?一系列问题,女儿没跟父母商量,悉听尊便!关于未来的故事,应由当事人去创造充满魅力的传奇篇章。反正我不想也无力再操心,再说精力有限,欣赏不了太多的人生故事。拿定主意,像当年女儿出国留学那样,对外孙的前途命运,不抱太高的期望。富贵早已注定,贫穷自有原因,因果报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苦难与辉煌,那是各人天生的造化!
连续三天,北京雾霾亮起红色最高警报,车辆单双号限行,学校放假三天。北京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历史名城,让无数人迷恋。但严重的雾霾也是无与伦比的,令人扼腕长叹!中国人的智慧对付不了可怕的雾霾?不可思议!尽管网传PM2·5在重灾中心又超标爆表,但是,这回鸿坤·林语墅的新风系统表现颇佳。汉王蓝天空气质量检测仪,对PM2.5、甲醛、温湿度、雾霾等测出的指标,令人满意。警报解除的第二天,虽然北风凛冽,寒冷刺骨,却是冬阳暖照,蓝天净空。我心中一爽,灵感来了,女儿用心培养外孙,让延续的生命之花,灿烂开放。谨作散文,共勉自乐。